“即便没有徐桧,凭借如今的战家,迟早会被陛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圣人能够允许功高盖主的存在,你在民间威望甚至高过于陛下,他又是个疑心重的人,战家能够有今天,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你放心,等春后问斩那天,我便安排你的亲信将你救走。届时,你跟他们隐姓埋名,去西北吧!”
这是唯一能够替他所做的事。
秦文怀走之后,便听到牢笼中传出战武安苍凉的笑声。
他心中一紧加快了步伐。
御书房。
宁海风跪在皇帝面前,“陛下,战武安绝对不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更何况赤战军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废掉赤战军如同废了战武安的左膀右臂,不如将他废为庶民,让他苟活于世,留他一条性命吧!”
“他也为朝廷打下不少战功,若是真把他给杀了,只怕会引起民愤!”
宁海风悲痛欲绝,双眸祈求的看着皇帝。
谁知皇帝反手将手中奏折用力拍向桌面,“宁尚书,这战武安通敌叛国乃是证据确凿之事。”
“依你之言,你是觉得朕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臣不敢!”
皇帝冷笑,将手中奏折扔在宁海风身上,“你还有什么不敢跟朕说的,你若是不敢,便不会出现在此!”
御书房的门再次被人打开,徐桧视若无睹进来,“陛下!”
他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宁海风,幽幽道,“宁尚书想必是年岁已高,脑子也不灵活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别把陛下给气了,回头还要问罪尚书府。”
宁海风起身,冷脸离开御书房。
徐桧指了指他离开的背影,笑到,“这老东西,脑子都没有我的灵光。”
“陛下,臣此番前来是有要事要禀报。”
皇帝点头,面色缓和了一些,“你说。”
“近日以来我也收到了不少那些人联名上书,说什么要替战武安请罪。”
“这些人大多数是战武安父亲生前结下的党羽,我看战武安怕是留不得,不如趁早解决,也算是为朝廷除害了,毕竟他这通敌叛国的罪名已经坐稳,战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