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马车外。
战武安神情肃穆,看向给左临医治的肖大夫。
询问马车内昏迷的左临情况如何。
肖大夫眉眼低沉,冲着战武安摇了摇头。
“左副将他如今高烧不退,伴随着神志不清。”
“除此之外,他腿上的咬伤,伤口开始迅速溃烂。”
“我从未在一个被咬伤的人身上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奇怪的症状……”
军医的一句话,让马车外好几个人的心一沉。
他们虽不是大夫,但都受过伤。
知晓一个人受了伤会发生什么。
“肖大夫,你的建议是?”
战武安眉头一刻没有松懈。
他侧目,看了眼不远处马车,沉思后开口。
“我的建议是进城。”
“左副将的伤势眼下需要静养,不适合舟车劳顿。”
“而且,我们此行备下的草药不够,我需入城寻草药替他疗伤。”
身为一个大夫,自然是以病人的身体为重。
肖大夫话毕。
战武安转身看向一旁安营扎寨,闪烁着篝火的将士们。
再一想到白日里遭遇的事,最终做了决定。
“好,就按你说的办。”
翌日。
一大早。
战武安及其部下的一干人等浩浩汤汤。
带着受伤的左临赶往太原城门口。
谁料在城门口,他们的人马全数被拦了下来。
“任信,去看看前头发生什么事?”
高头大马上的战武安见着不远处城门口集聚的一大群人。
心中狐疑。
吩咐属下前去打探消息。
任信下马,行至城门口询问,不多会儿再次回来。
冲着战武安汇报。
“将军,守城的士兵们说我们今日进不去太原城了!”
“太原城的城主有令,此城现下只出不进。”
“你看到的围在城门口的那些人,他们都跟我们一样想要进城的。”
“只是眼下城主有令,他们都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