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容谨?”
陈绡云狠命点头,眼中全都是哀求之色。
“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等陈绡云有所反应,容烨的脸色就寒了下来,“只要我的生母能活过来,我就放过容谨。”
陈绡云瘫坐在地上,眼中神色从哀求变成了绝望。
容烨转身要走,又扭过了头来,“用不了两日,你就能见到你的儿子了。”
话落,他迈开大步走出了屋门。
屋门再次被紧紧关上,陈绡云蜷缩在地上。
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啃咬,面上神色也只剩下了痛苦。
天色刚蒙蒙有些光亮,战王谢璟默带着大队人马出了南城门,直奔西南方向。
直到第二日的晌午,他才带队回城。
刚踏进南城门,那一身的血迹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紧随他身后归来的侍卫们,各个身上都挂了彩。
他们虽然受了伤,可气势很足。
仔细看去,战王谢璟默的马后有一浑身是血的男子。
他的双手被一根绳子绑着,绳子的另一头在谢璟默的手里攥着。
刑部大牢。
尚书周觉清看着被关在牢房中的男子,对谢璟默是感激不尽。
“多亏有战王在,否则这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头子,下官可没办法拿住他。”
这名男子就是鬼煞堂的堂主柯槐,江湖上的人都叫他槐鬼。
而鬼煞堂的地位仅次于杀殿和阎罗门。
能活捉了柯槐,谢璟默也是费了不少的力气。
有些话,他得和周觉清说明白,“周大人也知道柯槐不好抓,所以本王求助了一些江湖上的朋友……”
周觉清当然明白,“王爷放心,下官知道怎么做。”
“嗯。”谢璟默从怀中掏了几封密信出来,“还好柯槐有个好习惯,否则本王还真找不到证据。”
周觉清接过,依次打开看了看,“好啊,容谨和鬼煞堂来往的证据有了。”
“未免夜长梦多,咱们这就进宫去禀明父皇。”
周觉清也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牢房中的柯槐,眉头皱了起来,“他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