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早了。
“主子、贾姑娘,这事儿发生在二十多年以前,真假都不能确定,何必杞人忧天?”
“你说的对,现在就为这事儿烦恼是有些过早了。”妘璃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谢璟默吩咐道,“清尘,这事儿你派人去查,要隐蔽些,别叫人起疑。”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该问的都问完了,妘璃与谢璟默就离开了。
回驿馆的路上,二人并肩而行,月光洒下,气氛有些暧昧。
可二人说的话却跟暧昧扯不上一点儿关系。
“谢璟默,这事儿先别让我娘知道。”
“嗯……”谢璟默的脑中全是妘青宇的影子。
“万一……”妘璃说了两个字,就不出声了。
“没有万一,若他是细作,一刀了事。你是我谢璟默的伙伴,这一点永不改变。”
他想说认定的人来着,可他怕把人吓跑了。
妘璃心口发酸,说实话,谢璟默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可这份情,她不敢接。
她不知自己会不会像爸爸那样,早早就死了。
那样的话,对谢璟默来说太不公平了。
她换了个话题,“邬罡正是南诏丞相,从他的嘴里应该问不出什么。”
谢璟默掩下了眼中的失落,笑道,“要不把他绑了,严刑拷打?”
妘璃表示赞同,“你这主意不错,就怕绑了南诏的丞相,咱们就回不了大夏了!”
谢璟默想了想,“等到了南诏都城,见了邬罡正再说,万一他有什么把柄呢?”
妘璃挑唇一笑,“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的运气一向很好,说不定就真抓住他什么把柄了呢?”
拿定了主意,二人的步子都轻快不少。
他们边聊天边往驿馆走。
谁知,回到驿馆后,还没进院子,就被人拦住了。
就见秋晚卿双手叉腰挡住了去路。
她的身后,夜平与阿大一人提着一个灯笼,楚逸缩着脖子在一旁站着。
“小倌馆好玩儿吗?”秋晚卿的声音怪怪的。
妘璃听了觉得阴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