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先皇的那名义子,我问你,他在哪?”
邬罡正意外了,“这人都死了二十年了,怎么还有仇人?”
“死了?”
“对,早死了。”
妘璃威胁出声,“你若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和媚儿扒光了,绑在一起扔到丞相府大门口。”
邬罡正脖子一缩,家里的那位母老虎,他可不敢惹。
“三位好汉,我说的是实话,先皇把人带回来后,没两年人就死了。”
“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妘璃抽出匕首,抵在了邬罡正的脖子上,“不说,我就送你去见先皇。”
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森森寒意,邬罡正动也不敢动。
“我当时就是户部的一个从五品的郎中,连先皇义子的面都没见过,又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妘璃收回了匕首,“把他扒光,与媚儿一起……”
邬罡正急忙开口阻止,“且慢动手,容我再想想……”
“快点……”
“别催,我得好好想想。”
二十年都过去了,邬罡正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猛的,他就想起来了,“好像叫沐青晖……”
“你确定?”
邬罡正又想了想,“确定,就叫沐青晖,先皇把他保护的很好,知道他名字的人不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邬罡正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不说?”妘璃眯了眯眼,“那我就把你和媚儿的事儿告诉你家夫人。”
邬罡正一闭眼,“先皇身边侍候的一个太监,进宫前曾与我相好,我是从他那儿听来的。”
妘璃算是开了眼,“你玩儿的还挺花。”
谢璟默压着声音,“那个太监呢?”
“给先皇殉葬了。”
妘璃威胁道,“今儿的事,你要是说出去,后果你应该清楚。”
邬罡正敢说吗?
自己的把柄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我不会说的。”
“知道厉害就好。”
妘璃点了下头,阿大一个手刀,邬罡正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