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呢？
苏暖问：“空间灵，你不是说知道了空间的秘密？什么秘密？”
空间灵已经把半边西瓜啃完，她飞出来原地转圈，跟小旋风一样。
等她停下来之后身上的污渍都甩干净了，她现在的摸样非常优雅，跟刚才的抢食摸样大相径庭。
“秘密就是……”
空间灵忽然变得非常沮丧，还有浓浓的委屈。
“秘密就是……我不是这个空间的主导者。”
苏暖一怔，发现空间灵在偷偷看自己。
她笑道：“你要说这个，那我可要失望了。”
空间灵怯生生的问：“你不觉得我不是空间主导者，就……就很没用吗？还……还跟你抢好吃的。”
苏暖伸手戳了一下空间灵，“小傻瓜，我可从来没觉得你没用。”
“我喜欢你跟你是不是空间主导者没关系，哪怕你是个小废物，那也是我最宝贝的小废物。”
空间灵挠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生气。
海蓝走过来，一巴掌将呆滞的空间灵拍飞，“既然要当个废物，那就别去动脑。”
空间灵挠挠头，看了看苏暖又看了看海蓝，最终认真的点头，“对，我要当个小废物，只去想干饭就行了。”
苏暖微微一笑，空间灵并不是什么废物，要不是她一步步的教导自己，自己也不会活的这么从容。
所以哪怕空间灵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自己也愿意供养她一辈子。
海蓝平静的说道：“空间跟我有关，但我不记得这段关系的建立原因。”
“按理说我应该是后来空间里的，可我觉得我跟空间的契合度很高，在这里甚至能随心所欲。”
苏暖知道这空间对自己来说只是个工具，自己不能掌控所有，现在海蓝能掌控，那自己岂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偷懒？
海蓝看见苏暖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心情突然复杂起来。
苏暖的目光里有信任、开心……以及懒惰。
不用想都知道苏暖的懒惰来自哪里，果然什么人养什么宠。
海蓝叹口气，“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也找不到失去的记忆，但你放心，我不会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