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末将手中红绸挂在相国府院中枣树上,对沈正林道:“贤弟也挂下红绸,祈福诸事顺意。”
沈正林见王爷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将红绸挂在枣树上后,“后天一早,皇上、太子、宋家、陈家便会结队去摄政王府搜府搜脏银,王爷心知上面要安插罪名除去您,范家和花家的拥护对您极为重要,若您以沈某名声激怒民安,她必反击,恐怕会影响范家和花家和王爷的交情。”
姜元末未作回应。
沈正林又道:“沈某作为兄弟,不愿看见您二月十七那日陷入孤立无援的立场。不如高抬贵手,放过小人物?”
姜元末手往女宾那边引了引,“男郎话题果然乏味无趣,倒比不得女郎君热闹。众人衣衫皆翠红嫩绿,独她穿浅白衣裳,与旁人都不一样。”
沈正林朝苏民安看去,但见万紫千红中一株白海棠,使人不能挪开视线。
姜元末看了看沈正林落在苏民安身上的视线,又看向前方,作出请的动作。二人往女郎君那边步去。
贤妃看了看苏民安,记起南薇落红那夜,末儿去给民安和末儿洗衣裳之事,苒儿是她的大孙儿八成是错不了的,而她却将苒儿囚禁了三个月,孩子病了一场,病才好,不由对民安感到了亏欠和愧疚,下意识摸了摸苏民安的手。
感觉到贤妃温热的手心抚摸在自己手背,苏民安被这几乎遗忘的温暖烫的手也作颤了,苦涩的笑了一下,缺爱缺亲情到一点温暖就本能的有了反应,真可悲啊苏民安。
“各位郎君,都说说这花朝节有什么节日习俗?本宫有题要考考你们,若答对了,本宫赏银一千两。”
苏民安并无意参与,现场范夫人的三位小姐,柳蘅的一位小姐,加上花南薇,莺莺燕燕争奇斗艳的,她不再是曾经那个热情的爱出风头受宠的小姑娘,只是一位不起眼的陪衬,她可以猜到,花南薇会点名叫她出丑。
但等等再说吧,她也不是吃素的,谁出丑还不一定的。
京城第一才女范长秋道:““花朝节”有游春扑蝶、种花挖野菜、制作花糕种种习俗。女郎君相聚玩耍,结交好友,赏红拜花神,吃花糕,行花令。乐趣繁多。”
众人称道,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反应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