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当我抽烟,就见烟圈里浮着张白脸”
话没说完,周少爷怀里的鎏金烟枪突然剧烈震颤。翡翠烟嘴泛起幽幽绿光,烟杆上不知何时爬满了蛛网似的黑纹。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呜咽,像是女子裹着湿漉漉的衣裳在哭。
“现在这黑纹爬到第几个铜箍了?”陈九斤冷不丁问道。周少爷低头一看,烟枪上七个鎏金铜箍竟已黑了四个,第五个正慢慢染上墨色。他想起老人说过,烟枪铜箍全黑之日,就是烟鬼毙命之时。
陈九斤见状,长叹一口气,从怀中掏出另一个布包,里面是一些特殊的芙蓉膏。“这是我找道士求来的,里面掺了朱砂与符灰,能暂时压制邪祟。”他将芙蓉膏递给周少爷,又讲述了自己这三年来被怪梦和异象折磨的经历,苦劝周少爷一起戒烟,共同寻找化解之法。
周少爷看着手中的芙蓉膏,又看看陈九斤诚恳的眼神,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接过了。此后,两人一起四处寻找懂门道的人,解读老妇人烧纸时念叨的“三魂归地府,七魄赴幽冥”这句咒语。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少爷烟枪上的黑纹蔓延得越来越快,他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周家大宅里,时常莫名响起女子的哭声,摆放整齐的物品也会无故挪动位置,整个宅子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
就在两人感到绝望之时,他们在郊外的一座破庙里找到了一位隐居的老道士。老道士听了他们的讲述,掐指一算,面色凝重地说:“那白衣女子怨念极深,只有诚心超度,方能化解。而这周家的翡翠烟嘴,本是陪葬之物,其中残留的精魄与女子魂魄相互牵扯,干扰了超度。”
在老道士的指导下,陈九斤和周少爷购置了法事所需的物品,准备在码头为白衣女子超度。法事当晚,乌云密布,江风呼啸。当老道士念起往生咒,洒下法水时,白衣女子的身影缓缓浮现,她满脸怨恨,发出凄厉的尖叫,向众人扑来。
陈九斤和周少爷吓得瘫倒在地,但想到自己的性命全系于此,他们咬着牙,强撑着按照老道士的指示,往火盆里添加纸钱和符咒。老道士则挥舞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与白衣女子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女子的身影渐渐变得虚幻,她的哭声也逐渐减弱。最终,在一道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