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事儿真假,我都得再提醒她一次。”张不凡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两个小时,不知不觉,时间已悄然来到下午五点。距离那 app上预示的 19:35分越来越近,张不凡的心中莫名涌起一阵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拉扯着他的神经。
他再也按捺不住,再次拨通刘香雅的电话。然而,听筒中传来的却是无情的忙音,电话根本无法接通。
“那女人该不会把我拉黑了吧?”张不凡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两根青筋突突跳动,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他满心愤懑,自己一心为对方的安危担忧,可她却对自己充满戒备,误会重重,将自己视作心怀不轨的人渣、坏人,这般误解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算了,随她去吧。反正公司的保险无需赔偿,我也没指望她续保。况且,我已经提醒过她一次,她应该不会去酒店了。”张不凡越想越气,一把将手机扔到一旁,试图继续蒙头大睡,以此来驱散心中的烦躁。
可躺在床上,他的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翻身爬了起来,打开笔记本电脑,目光急切地落在刘香雅的保险日历上。
若刘香雅没去酒店,这日历应该会变成绿色吧?
然而,当他看到屏幕上的日历时,整个人瞬间僵住,日历依旧是刺目的红色,而且红得愈发浓烈,仿若要滴出血来,那颜色仿佛在向他昭示着某种即将发生的危险。
“难道那女人已经去了酒店?”张不凡只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头皮发麻,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飞快地冲出门去。心疼地拦了一辆出租车,心急如焚地朝太子酒店奔去。
“师傅,能不能再快点?我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必须在七点半前赶到太子酒店。”张不凡焦急地催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尽量,应该赶得及。”司机脚下油门一踩,车子如离弦之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飞驰起来。
在一路的颠簸与焦急等待中,张不凡终于在七点二十九分赶到了太子酒店。
“谢了!”
张不凡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快步来到太子酒店门前的台阶下。
点燃一支烟,试图借尼古丁来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