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知己长什么样,d姐却一无所知。
d姐多次提醒,让我注意丽枝,不可全抛一片心。轮到她自己时,却有些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意思。
很多次,我想暗示一下d姐,又想,如此不免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我可不愿意,当那个煽风点火的人。
这样的人,要么是官员的枕边人,要么是待候皇帝的太监,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雷姨向来注意隐私,面对群友们的起哄,她一反常态地承认了。于是,大家呼而喊之,要她亮帅照。
雷姨说稍等。
通常,她说这种话,意即没了下文。正当大家一片嘘声之际,帅哥来了,是个侧脸,阳光灿烂,白肤极白,至少比雷姨年轻五六岁。
众皆各种夸赞,说雷姨有眼光,有福气。
雷姨俗称黑寡女,找个年轻白洁的男朋友,走在街头,会成为闪亮的焦点。大约,这就叫缺什么补什么吧。
我发了一句话,小荷才露尖尖角。
紧跟着,d姐接了后一句,早有蜻蜓立上头。
我俩一呼一应,发完诗歌,群里笑声一片。
群聊时,d姐还单独私信我,借着雷姨的由头,讲了一些悄悄话。
朋鸟社的群,聊得本就很嗨,拖了许多时间。熄灯睡觉,d姐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又浮于脑际。
真正进入梦乡时,已然凌晨二三点了。
好在,次日不上班,可以睡得到自然。
谁曾想,正睡得香甜,手机响了,很刺耳。我以为是闹钟,看都没看,就按了侧键。
铃声灭了,才安静一会儿,再一次发出刺耳的尖锐叫声。
无奈之下,我只好拿了手机,一看,竟然是电话,杏花打来的。
问了好,才知道,杏花就在我家门口,敲门没反应,以为我出门去了,所以来电。
她从我的声音中,听出我还赖在床上,语气明显有些兴奋,说她做了些包子,特意送下来,让我品尝一二,最好能指点指点。
我披衣起床,头发直耸,跑到客厅,开了门。门才开一半,杏花便侧身,钻了进来,将包子放在桌上。
杏花穿件潮新的t恤,据说是老宋送货时,老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