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包子,个大,饱满。
唯一稍可改进的,大约就是还不够白。而白,首先在视觉上,是最为引人注目的。
我轻轻笑道:“我也讲不清楚,就是想谢谢你。怎么说呢,你给我树立了一个榜样,让我如何更加积极地面对生活。”
杏花笑:“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绕来绕去的,全是大词,我都听不懂。”
我讲:“嫂子你快莫笑话我了。”
正说着话,曹超打来电话,问我大石来深圳后的安排。我告诉曹超,大石直接联系的他,他在深圳吃穿住行,他安排便是。
曹超明白我有意见,腆着脸说:“那不行啊,必须请你来定。”
我没吱声,曹超说:“你在家里吧,要不,我现在过去,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不管怎么说,大石都是我好兄弟,我们中间或许有误会,但不影响兄弟情谊。
他要来深圳,我当然高兴。把酒言欢,不醉而归,彻夜长谈,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再说,我和曹超,都想听听,他在上海的工作,以及,他的新女友,那个叫小琴的“嫂子”,长什么样,有什么故事,他拿下她的细节,等等。
曹超的租房,离杏花的包子铺不远。
我说:“我正在外头散步呢,再转到家附近了,要不,我去你家吧。”
曹超说:“好呀,好啊。我现在就烧水泡茶,等范老师大驾光临。”
我和杏花告了别,信步前往曹超家。走了百余步,忽然想,去得太快,显得赶趟似的。于是,转身,朝城中村巷子走去。
玲珑美发屋,已经关门停业了。但吾心深处,仍记挂着美发屋,或者说,记挂着朱玲珑。
曹超说她来深圳了,还在公司门口,见到过她。只是不知,曹超是逗我玩呢,还是真有其事。但我肯定不会主动提起她,更不会向曹超打听她的行踪。
迈步钻进巷子,前行十余米。看到玲珑美屋,隐隐有亮光,莫非美屋店重新营业了?说不清楚为什么,我一时竟然有些激动。
急行十余步,赶到近处,才知道,原来的美发屋,已经变成了一家牙医店。我有些失落,转身往回走。
这条巷子阴暗潮湿,行了数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