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神经病吧。”那边听了,啪地一声,挂断电话。
看来,找杏花帮忙,此路不通。还是靠自己吧。
我歇息了十来分钟,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好日子,点燃,丢掉嘴里,一路踉跄。好不容易,终于到了租房楼下。
在一楼,拿感应钥开门时,费了好一番劲,才寻找钥匙。
打开门,上楼就更费劲了。我们这栋楼,没有电梯,只能步行。
我紧紧抓住栏杆,每上一级台阶,我就得停留,喘口气,歇息一会儿。
终于,到了房间门前。从裤袋掏钥匙时,手中一滑,钥匙掉落地上。
弯腰,拾起钥匙。开了几次,竟然没找准锁孔。
试了许多次,终于插进门锁,扭动钥匙,却没反应。
或许,锁孔没插到位,没插到底吧。试着用力,再往深处插了插。
然而,依旧没有用。我有些绝望,拔出钥匙,蹲身下来,坐在台阶上。
心里谋划着,等到清醒了些,再去开门。
屁股刚挨着台阶,门突然开了。
朱玲珑穿着黑色丝绸睡衣,从屋里出来。
见到我,满脸的惊讶:“啊,喝得这么多啊。”
她弯腰低头,扶起我,往屋里走。
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心里想着,你怎么来了?
可心里的话,却怎么也讲不出来。
朱玲珑将我扶进屋里,坐在沙发上,说了句安慰的话,然后,回洗手间,去取湿毛巾,帮我擦脸。
待着她端着盒子,回到屋内,我已经仰身躺下。
许久未见,朱玲珑温柔了许多,不复再有,之前的野蛮。她拧干毛巾,帮我擦拭脸颊,手掌。
擦试完毕,接着,开始帮我脱鞋,又扶我起身,坐正,帮我洗脚。
我坐直身体,望着朱玲珑。
大约出于对我的愧疚,她面色苍白,明显老了五六岁。
我一时有些愧疚,伸手,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
她笑了笑,没说话。
洗完手脚,朱玲珑端起盆子,要回洗手间。
我突然不舍,好像生怕,她这一去,再也不回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