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胃。
晏鹤时穿衣讲究,所以他的衣服全都是温以芩手洗,然后又一件一件的熨好。
她全心全意的投入婚姻,甚至在怀孕后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安心在家做一个家庭主妇,伺候父子两个的衣食起居。
可晏鹤时对她一直都不冷不热,又因为长辈插手,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
直到三个月前唐悦琳回国。
晏鹤时明知道那天是他们两个人的结婚纪念日,还是毅然决然的去了机场。
彻夜未归。
温以芩生病的时候,父子两个在陪着唐悦琳看电影。
温以芩差点被人绑架的时候,父子两个陪着唐悦琳逛街。
温以芩崩溃绝望的时候,父子两个在陪着唐悦琳过生日。
…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原来真的可以有人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代替别人七年掏心掏肺的付出。
可温以芩想不明白。
燕褐石这样也就算了,为什么就连她悉心教导,视之如命的孩子…也这样对她?
失望,悲哀,委屈,在这一刻像是一根藤蔓死死的勒着她,心痛的快要窒息。
“浩浩!”
晏鹤时不痛不痒的呵斥了一声,迈着修长的腿走到温以芩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温以芩红着眼看他,可接下来他的回应,又在她的心口狠狠的插了一刀。
“你就受了这么一点伤,悦琳的痛苦却是你的一万倍,直到现在她还在病床上躺着。”
妻子受伤,可是自己的老公眼里就只有另外一个女人。
从头至尾没有关心她一句。
可。
唐悦琳身体不好难道是她造成的吗?
凭什么要求她来捐肾。
又凭什么要求她要和唐悦琳一样痛苦?
也许是温以芩眼底的失望和难以置信刺痛了晏鹤时,他没去看她的眼睛。
“所以你想清楚了吗,到底要不要给悦琳捐肾。”
明明汹涌的酸涩已然冲到了喉间,可温以芩却只溢出了一抹轻笑。
她嘴角极力压抑着抖,艰涩的问:“如果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