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顾景琛……”
赵亚楠率先发话：“你们是真的要离婚了吧？不是说说？”
“不是。”
灵珊熟练的开车。
她不想在这个方面解释那么多，顾景琛都已经婚内出轨了，她为什么还不离婚呢？不离婚干什么？
她越想越心冷。
许戈找了个昂贵的餐厅吃饭，她们也没闲着，直接就把所有的好菜都点了一遍，吃过饭后又去酒吧喝了点酒。
灵珊喝的醉醺醺的。
她这次专门吃了药，不会造成上次那样的短暂性休克状况。
“灵珊。”
眼看着她要摔倒，许戈赶紧伸出手，一把就揽住她的腰，刚碰上她的腰，又条件反射的缩了回去，握拳。
她腰间的肉极软，许戈碰了一下，脸色就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
“小心点。”他提醒，就这么架着她，要把她送到灵家老宅。
“嗯。”灵珊喝醉的时候倒是蛮可爱的，乖乖巧巧的，比清醒的时候冷冷清清的她比起来可爱许多。
他把她放到床上。
灵珊却不知怎的，双臂突然环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连带着他都一起倒在了床上。
幸好他及时撑了起来。
独属于她的香气绕在他的鼻尖，许戈不由得红了脸，手脚僵硬的把她放回了床上，又将被子给她盖好。
他这才跑到阳台去透气。
等回到卧室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想必是睡熟了。
“好梦。”
许戈脸上带笑。
他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下楼，却在抬头的时候和穿着拖鞋上楼的顾景琛对上了眼。
“顾景琛？”
许戈神色骤凉，但因为顾忌她还在睡觉，声音都刻意的压低了：“你怎么在这？”
看到许戈。
顾景琛身上散发着低气压，压迫感十足：“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想对我老婆做什么？我和她还没有离婚。”
“是吗？”
许戈冷笑，在他的低气压下，丝毫不惧：“应该快了吧，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不是马上就能走流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