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恢复记忆，再进一次手术室，进一次icu好？”
这是温尉霖第一次面对林忆的时候，情绪这么激动。
封铭也是第一次见温尉霖发火，虽然他跟温尉霖见面次数也不多。
林忆沉默了。
温尉霖刚开始说的时候，她还看着他，随着他语气越来越激动，她把头低了下去。
看着脚尖，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尉霖说完以后，也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
“抱歉林忆，我不该跟你发火。”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缓和了一下情绪，“我应该对你有耐心的，对不起。”
可是那是他的玫瑰花，他怎么舍得玫瑰花上的刺被一根一根拔下来啊？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跟阿铭商量过，也分析过，我们认为现在为你恢复记忆是上策，至少是比你这样等下去，在不知道哪一天自然恢复或者被人刻意诱发恢复要好得多，因为至少这样，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他声音轻柔下来，和林忆讲着道理。
“没关系的，你可以自己想一想，我们尊重你的选择。”温尉霖轻声说道，“你自己在这里想一想，我出去等你。”
说完，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忆这才抬起头，看着温尉霖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哥哥……”林忆转头看向封铭，“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没有，不是你的错。”封铭揽过林忆，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你要相信自己，不是你的问题。刚刚温哥也不是故意跟你生气，实在是那天你的情况太危急，把我们都吓到了，他离开也是希望给你空间和时间来想一想他说的到底有没有道理，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迫你的。”
林忆将头靠在封铭的肩膀上，一如小时候，两个人一起长大，一起玩闹，封铭揽着林忆的肩膀跟林静茹发誓自己一定保护好妹妹。
一如父母离异后，林忆靠在封铭的肩头，一句话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哥哥，我答应他。”林忆沉默半晌，抬起头来，看着封铭的眼睛。
“想好了？”封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