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奈,对他这般乐观和期待的情绪感到一丝担忧,不禁面露难色道:
“你”,他犹豫一声,接道:“有把握,还会有下一次吗?”
闻言,华阳淮汉放下酒杯,慢慢抬头与他对视,沉静一句:
“很多事我都有把握,只看自己愿不愿意做。”
丌官伤尹思索片刻,像是对他这番自信肯定感到怀疑,不确定地问道:
“华阳公他之前不是押了你那些暗中培养的侍卫吗?你如今还哪里有”。
话未说完,只见华阳淮汉脸上的笑意更盛,双眸中的情绪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丌官伤尹半信半疑道:“难不成那些是你故意败露给他的吗?”
华阳淮汉简单一字答道:“是。”
他望着对面人的恍然大悟,接道:“父亲他虽然”,华阳淮汉并未说明如何,又接:
“可对这些忠心的侍卫却是宽宏大量虽是为我效力,但与其浪费其身手,不如耐心教化。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有价值。”
丌官伤尹忽地“噗嗤——”一声笑出来,道:
“你这话说得,与我一年多前提醒你的那句,意思有什么分别吗?”
华阳淮汉眼神瞥向别处,想起那时他说的话,考虑一番,应道:
“大致的确没什么分别,可关键是问题的主使人不同。”
“父亲是父亲,卫附宣是卫附宣。”他语气不容置喙。
丌官伤尹打趣看着他:“哦?当真不同吗?”
音落,华阳淮汉复而看向他,不语。
不同?华阳公和卫公又有什么不同?
华阳淮汉扪心自问,他们并不是同一类人:
他的父亲,对于这些对己不忠的侍卫,仍愿意花心血去使其归附于自己。
而卫公,对于那些人,则是悄无声息地杀了他们。
好像这么看,他的父亲相比之下,还有那么一丝人性。
可能是仅有的血脉之牵,也是这世上仅剩的唯一亲人,他不愿意承认他们本质是同一类人:
父权的掌控者和被迫害者。
所以华阳淮汉一直以来沉浸在想要推翻,也想要去拯救父亲的“美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