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阱,娇弱可怜的祈求叫唤。
男人坚硬的心防稍许融化,语气难掩不悦,“哪门子的亲戚,叫得怪亲热。”
俊美的脸庞终于偏过来,冷眸低望女娘,“不知晓的还以为上门打秋风,知晓的才了然,原是厚脸求赵太傅办事来的。”
男人冷漠语调带着不依不饶,引得女娘无奈道:“管他打秋风,还是求人办事,总归阿爹阿娘处置,你在这阴阳怪气什么?还将火气撒到我头上?”
简直遭殃,那日当真没看黄历,她就该预先知晓,出门躲灾,也不必今日祸事临头。
女娘本无心多言,却又引来男人更盛怒意。
元策冰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在嫌孤多事?”
女娘瞪大美眸,透亮的眸子震惊到极点,嫣红唇瓣轻微颤抖,这都是哪里意思?他怎么胡思乱想,恶意揣测?
“我何时说你多事了?太子殿下勿要攀扯,这档子事还未完,怎得又给人家扣罪过了?”女娘只觉莫名其妙,雾气重重,疑点重重,这都哪到哪了?
一环接一环,何时才能翻篇?
高大身形倏然起身,男人居高临下望着女娘,漆黑眼眸愈加阴森,“孤从未近其他女娘,为何你做不到?”
赵若薇无奈摇头,素白柔夷两边摆开,娇声道:“你到底如何才能不生气?”
“将别的郎君所赠之物全部扔掉。”
赵若薇猛地站起来,气得花枝乱颤,连话都说不清,“你你!”
那可真是太多了。
若说原先赵若薇还好脾气哄着男人,可现在她也生气了,怒意席卷脑门,直接失去理智。
“只说表哥,怎还牵扯上其他郎君了?阿爹门生无数,就连私塾的亲传弟子也几十之数,莫说平日,逢年过节送得东西可多了,难不成都要扔掉?”
女娘只觉男人不可理喻。
冷峻绮丽的脸庞变得阴沉可怖,宽厚的脊背挺直,宛如泰山压顶般逼迫,女娘芳华十三,身量还在长,哪里赶上的正值青壮的夏国太子。
女娘仰起粉嫩娇腼,美眸瞪大,气焰十足,好似初生牛犊,不怕老虎不怕真龙,清越眸子直勾勾瞪着他。
元策怒极,冷冷道:“你若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