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什么喝,气都气饱了。”
母子俩不欢而散。
江琳月本想再待会儿,可经纪人已经三两个电话打来找人。
她看了一眼时间,道:“继之,那我也先回了,后天新剧就要路演了,咱们完了联系。”
“嗯。”陆继之此刻心情不佳,也没有起身要送一送她的意思。
这个时候,江琳月当然不会自找没趣,提着包离开。
……
隔天,苏菀按照约好的时间,提前十分钟赶到连城人民大学。
等到了历史系,办公室里备课的老师告诉她,薄隐年临时安排了一场学术交流会,人在邻市。
这个消息,无疑给苏菀一个晴天霹雳。
“所以薄先生今天不在吗?”她不死心追问。
“千真万确,”办公室老师笃定地说道,仰着脑袋回想了一下,“昨天他也没来,估计前天晚上就赶过去了吧,我昨天才收到通知的。”
苏菀攥着拳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即将暴躁的心绪,“谢谢,打扰您了。”
“不客气,就是麻烦你白跑一趟了。”老师摇摇头,继续埋首工作。
忽然,她想起那天下楼碰上薄隐年,她当时还问他是不是出门来着。
呵,他就不能说一声自己今天无法接受访谈的吗?
想着,她找出只存了没有拨出去的号码,却几秒被拒接。
苏菀咬牙,这男人还真是古怪。
犹豫片刻,她还是重新编辑短信:【薄先生,原本今天的采访被告知您不在,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再跟您约时间面谈,无漾新闻社,苏菀】
她编辑好又删除。
最终她叹了口气,发了条短信,随后便离开办公室。
原本和薄隐年的访谈是谢主编约好的,她也就没过多联系,生怕引起对方的不悦。
没想到弄巧成拙,让她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