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苏菀，仿佛试图从她的眼中寻找答案，却只见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湖水，透出一丝寒意。
“我想说的也都差不多了，很感谢你将爱丁堡公馆这套房子让给我，这边的装修和房款我们家也出了不少，权当扯平了，另外，彩礼也会退给你，你看是转你哪个卡上，你完了发给我。”
说完，苏菀绕过他径直离去。
她不是圣母，不会因为他的几句抱歉就选择将过往化为乌有。
她更不会去纠结他喜欢的是不是她。
陆继之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脏忽然狠狠揪痛起来。
她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苏菀了，她不再是那个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苏菀。
他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变的，也不懂她心中所想。
忽地，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回过神，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江琳月。
现在看到这个名字，陆继之的心中竟愈发烦躁，但还是接听了她的电话。
“继之，你上班了吗？”电话另一端，是江琳月略带娇嗔和期待的声音。
“嗯。”他简单应声，并没有多余的话语。
江琳月微微皱眉，说话时却依旧耐心温柔，“你在哪儿呀？我怎么听着有点吵。”
“在外面，月月，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他挂断电话。
另一边，江琳月望着挂断的电话，脸上的表情渐渐露出难以言喻的失望。
他居然连跟她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紧接着，她慢慢冷静了下来。
自从她住院到现在，陆继之的态度明显比之前疏离了不少，似是在有意无意避着她。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