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完芭蕉叶,继续抹混草泥,如此来来回回的折腾到了落日,而树洞也被她抹了半个大半边,将整个床的位置都盖住,包括床的侧方也一并遮挡完了。
落日后,她就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坐在岸边清洗这忙碌了一天的脏泥巴,而离开的虎飞,让他去洗个澡,也不知道洗哪里去了,半天都没见着人回来。
就连答应给自己抓鱼的虎青也是去了大半天都没有回来,看了眼刚刚落下的太阳,回头看了眼已经有些许暗沉的屋子,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站在门口抚摸着下巴往里瞧,床铺一目了然,半点没有遮挡物,一点隐私都没有,这让她睡的很不踏实。
她转身看向了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干树枝,挑选了一根比较直的,将枝丫和干叶处理干净,一整条拖进屋子,对比着上下的长度,在合适的位置折断。
再出去找一根手臂粗的大树枝,和刚刚的那根做了个对比,将它搭在高处,直接踩了下去,可是,没能和自己想的那般将树给踩断。
踩了两次没踩断的她,认命了,这根树枝她只是想做个支撑,断与不断其实没多大关系,不断反而能更稳一些。
将那些枝丫都弄去,直接拖着大树枝爬上了屋子,在抹上混草泥周边找了个能塞进这根大树枝的洞口,将它塞了进去,立在了床一米处。
她还回到屋里挖了个洞,将大树枝埋进去,这样支撑木就稳了,不会再摇摇晃晃。
弄完这里天已经暗了下来,她只得回到屋里做晚餐,而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过。
她有些担心,但她对此处人生地不熟,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人,别一会人没找到,反而把自己走丢了。
如果有什么危险,虎鲸族其他人肯定已经来通知自己了,没有通知,那就证明他们是安全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没有回来。
直到天色彻底黑了,她吃饱喝足在岸边清洗身子的时候才发现有人在靠近。
对方肩上扛着大东西,她不确定来人是谁,所以她躲在水中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听见对方叫她,她才知道,那个出去洗个澡洗了半天的人回来了。
她没应对方,但在水中弄出来的动静却不小,也成功的把人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