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注意到孟谨言眼中的疲惫更是热情地提出了让他今天在这里住一晚上。
他们家一共两层,看似房间很多,实际好几间都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就连之前专门留出来的客房也摆满了纸箱子,和不用的衣物,孟谨言要睡也只能和俞今舟睡在一屋打地铺。
怕俞今舟和孟谨言不喜欢和其他人睡在一起,俞母专门把这件事提前说了一声。
小树熊自然是乖乖点头应声,孟谨言就更不用说,在听说可以睡在一起,眼睛都发直了,忙不迭地就点头,生怕晚一步俞母会反悔。
他这迫不及待的模样,反而让俞父更警惕。
可惜俞母话都说出去了,他也没办法临时变卦,只能任劳任怨地起身去给孟谨言铺被子。
……
因为第二天要干活,俞父俞母睡得都很早,不到十点就关电视回到了卧室里。
小树熊贪睡,比他们还要早地躺在床上,可是他肚子里装着一堆疑问,难得没有立马睡过去。
给孟谨言铺的被褥就在床边,他探着脑袋看过去,表情带着一丝疑惑,趴在床上小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孟谨言老老实实躺在俞父铺的被子上,一手抬起去碰少年白嫩嫩的脸颊,“是钟文宾告诉我的。”
那天看到辞职信,他本以为俞今舟是因为愧疚才不应声,跟个傻逼似的班都没上开着车一路回到公寓一边敲门一边哄人,把程泽川那个死人敲出来了都没把俞今舟叫出来。
直到那时候,孟谨言才恍惚意识到俞今舟可能是离开了。
字条上最后一句以后不会出现在他面前,孟谨言原本还没放在心上,现在却让他说不出的心慌。
他是真的要按照字条上的去做。
也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孟谨言失魂落魄地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连程泽川的阴阳怪气都懒得分出心神怼回去。
那种感觉就像是肉体和灵魂分离,他的灵魂不知道飘荡到了哪里,只剩下一个空的躯壳。
孟谨言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开车回的公司。
直至撞到钟文宾才堪堪回过神。
想到俞今舟和钟文宾的关系,他连忙将人拦着,眼睛通红地问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