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方似乎并不想让他如意。
楚曦梦心里震惊一秒。
“……你这什么反应？！”萧羽一个激动，“这个太平淡了吧！”
“那你想咋的？”楚曦梦说完一拍桌子站起来，吓得萧羽跟着站起来。
开玩笑，这人要真打自己，自己也没法反抗啊。
“哇啊萧羽！天呐你怎么知道这种消息！！太让人震惊了吧！！！他怎么能是个皇子呢？！”楚曦梦感情充沛，激动难耐地来了一段。
萧羽嘴角抽搐。
萧羽伸手把她按回座位：“够了。”
“所以害得那个姑娘家破人亡的，是静妃？”楚曦梦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沉下声，“这位‘戏蝶’，就是你说的故事里的这位姑娘吧。”
“正解。”萧羽又倒了一杯茶，“我和杨落枫那天设局之后得知是戏蝶，她的脸有所变化，和以前相差颇大。我们查了许久，追根溯源，知道了她的身世。”
“她是前御史夏邑之女——夏可人。”
夏邑和夏夫人在流放过程中染上重病，还未抵达目的地便不治身亡。
其他亲人也死的死，伤的伤。
这事发生几月之后，夏可人的死讯也跟着传来。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瞒天过海的，但她的确是以“戏蝶”的身份重返京城，并在这里开始了她的复仇计划。
先前轩云阁的火灾和她有关，纵火原因暂时不详。
不过她有玄色麒麟玉佩就好解释——萧安之前送给她的。
宋鹤云和她认识。
当日火是从一楼烧起，宋鹤云被关在三楼，如果有人发现并及时救火，他其实不会死。
至于宋鹤云为何会被关过去，要么是计划的一环，要么就是妨碍了人家行动，先关着。
“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楚曦梦喃喃，“要冲着静妃和程家去才对……”
若是这样，通过打击殷临名下的产业，还有牵扯宋鹤云，把萧允拉进来。
接着通过杨落枫，把萧羽也拉进去。
“借力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