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被悄悄推远，萧羽捧起楚曦梦的脸，带着轻柔，以及满满的虔诚。
他说：“我会的。”
然后他的头低下，凑近楚曦梦，最后闭眼。
一个吻落在楚曦梦眼角的泪痣上，带着虔诚和缱绻。
楚曦梦就这么定定站着，没有推开，平复不久的心跳在这一刻复又加速跳动。
萧羽退开，手却依旧托着楚曦梦的脸，他开口，话音和着月色，带了温和和承诺：“等我回来。”
“嗯。”楚曦梦点头。
萧羽放开她，转身上马，带着一众人马出了城门，渐渐远去。
楚曦梦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身后的脚步声接近，她回头，看见萧允不知何时也跟了上来。
“告过别了？”萧允问。
“嗯。”楚曦梦点点头，难言失落和沮丧。
“我猜，曦梦你还想着去收拾包袱，趁着夜色追上萧羽。”萧允笑不达眼底。
“……”
这话楚曦梦没法接。
因为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没有……”楚曦梦选择性撒谎。
一开始找萧允帮忙是觉得这样可以名正言顺且有理有据地跟着萧羽离开。
但萧羽一走，她如果想偷溜着去，根本不需要上位者的许可。
萧允也不答，就这么看着楚曦梦。
“我先回府了……”楚曦梦指了指楚府的方向，转身准备离开。
“曦梦。”萧允在身后唤她的名字。
楚曦梦转头，白色粉末纷纷扬扬，落在她鼻尖。
随即大脑一沉，她没了意识。
晕倒前最后一刻还在想：萧允变了，用这种手段。
要是殷临在这肯定会说：拉倒吧，要不是怕劈晕你力道没控制好，你以为堂堂大祈二皇子身上会带着迷药这种东西吗？
楚曦梦倒下的一瞬间萧允将她扶住，弯腰将她抱起来，径直回宫。
楚曦梦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正午。
入目是陌生又熟悉的布局——允承宫萧允隔壁的房间，她先前因为没地去住过两晚。
晃了晃头，确认没有任何不适症状，楚曦梦翻身下床，直奔允承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