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师父的……唉——”
“将这位小公子送回许府吧。”杨陵吩咐。
听说许崇再醒来时，哭喊一通闹，被林牧收拾了一顿。
林牧倒也没有瞒着，将许崇他那个爹做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以至于许崇三观被震碎，精神恍惚了好多天。
不过林牧和他总归是相处了这么久，两人又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应当不会有什么争斗。
某天楚曦梦单独出门的时候，和林牧碰了个正着。
“你……”林牧欲言又止过后，还是开口，低低问了一嘴，“是姐姐吗……”
这孩子，听着语气分明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或许那天进入他的识海时，他就已经猜到了。
“算是吧……”楚曦梦也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其实不能算是林夕的。
真正的林夕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但不管怎么说，这具身体的本质还是林夕。
林牧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姐……”
“嗯。”楚曦梦觉得心脏痛，要是站在林牧面前的真的是林夕就好了。
林牧上前一步，然后紧紧拥住了楚曦梦，压着哽咽说：“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楚曦梦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没事的，这不是已经回了吗……”
“当年你从极渊回来，然后又去了破云宗，就再也没有音讯了……我还以为……”
？
这意思是林夕和林牧是在分别之后有相认过的。
林牧应当知道一些关于林夕为何离开的情况。
两人聊了几句，许府传来许崇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消息。
“等得闲了，我去破云宗找你。”林牧留下这话就直奔许府了。
弟弟开始照顾年纪更小的弟弟了。
林夕在的话会高兴的。
是的，楚曦梦穿进书里的身份是林夕没错，但是她终究不是真正的林夕，那么真正的林夕又去了哪里？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就跟鸠占鹊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