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鹤云站起来理好自己的衣衫,跟上去。
萧羽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沾的灰尘,走到楚曦梦旁边。
两人好像谁也不打算落下,争着都站到了楚曦梦身边。
一个诡异的“凹”字就这么一直保持到马车前。
语书楼。
殷临和萧允正坐在包间喝茶。
“我说你很闲吗?”殷临皱眉,觉得最近萧允出现的频率颇高,往常来语书楼可没这么频繁,“你的事情办完了?”
“鹤云被绑一事我已经让人去查过了,没有可疑痕迹。
“先前去轩云阁探查时碰到的黑衣人,调查也无甚眉目。
“再是皇兄中毒一事,我有些线索,但也不好继续查。”
萧允说着近来需要耗费精力查询之事,脸上带着忧思。
“宋鹤云的事我看像是阴差阳错,他自己可能瞒着点什么没说。黑衣人我没见着,不好下定论。但是你说的太子一事不好继续查是什么意思?”殷临蹙眉。
“若是接着查,一棵百年大树,至少折去一半。你说,还查吗?”萧允沉声。
“萧二,你几时这般畏畏缩缩的了?”殷临听罢觉得稀奇和匪夷所思,“我印象中的二皇子,可是有冤必断,明察秋毫。”
回答他的是萧允的沉默。
萧允盯着手中的茶,思绪飘远。
“这件事,我自有推论,你不必再查。”父皇毋庸置疑的话犹在耳侧。
“允儿,萧度死了。若你还是不争,死得便是你和母妃我啊……”
“二皇兄若是急流勇退,路也不算难走。”
……
“我不知道。”萧允开口打破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他无心皇位。
若是太子还在,至少底下的皇子可以和睦相处着,哪怕只是表面。
偏偏有人把这个平衡打破了。
萧度死了,随着他一并离去的,还有各皇子表面的平和。
他若争,可能头破血流,面目全非。
若不争,母妃会难过,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
“不急于一时,你的时间很多,慢慢思考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