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俩在的桌子前,一屁股坐下。
“萧鸣,你孩子也快及冠了。怎么还是这么……”楚长林扶额,他实在头疼萧鸣这种幼稚的想法。
“左右我也才不惑之年。”萧大将军反驳,接着当机立断,“要我说,就使劲打,给他们都打回老家去!”
“武夫。”楚长林锐评。
“那也比当懦夫强!”萧鸣转头看着萧奉,“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重要吗?”萧奉也觉得这些东西挺烦,“重点是大祈百姓还有羌羯人怎么看。想打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
“什么合适不合适?!他们杀人,试图夺城的时候,找过理由吗?就算找了,你们信吗?”萧鸣想到对方的军队和可耻行径,气不打一处来。
“……”萧奉和楚长林没说话,萧鸣说得在理。
他们没有上战场杀敌,自然不能单单站在帝王和文臣的角度思考问题。
若是说到无辜遭殃的百姓,还有战火席卷的城都,那么引发战争的羌羯人罪无可恕。
“后日宫宴,我们看看,这帮人所图为何。”萧奉转着大拇指上面的玉扳指,话里带着凉意,“既然来了,就一网打尽。”
“你先好好……”楚长林准备开口说“装病”。
接着改口:“养病。”
淑贵妃宫中。
“母妃。”萧允走进来,行礼。
“允儿来了,坐。”她招呼萧允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把周围的宫女都呼退。
香炉里丝丝缕缕的
“孩儿此次过来,是想和母妃说说皇兄的事。”萧允说。
“萧度……他不是……”淑贵妃欲言又止。
“母妃,我觉得皇兄的死有蹊跷。”萧允想起那晚和楚曦梦躲在角落看到的那对男女。
那个宫女是静妃宫里的,而且地位不低。
至于那个太监……
之前是在东宫当差的。
若单单看对眼了对食另说,但若与太子之死有关,那就需要好好调查。
“你是说……”淑贵妃音量更低,“吕婕妤不是真正的凶手?”
这事其实明眼人看个七七八八,也知道不是吕婕妤——她没有要杀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