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豆腐盒里,六包果子是纸包装的,被徐燕用一块塑料纸给裹了起来,放在一个布包里。
姐妹二人也就收下,告别了张家人,快步走在街道上。
大丫把带绳的四方形底托把豆腐盒及豆腐盖板牢牢捆住,把绳子套在扁担上,背在背上,三丫背着布袋子,里面装着六斤肉和六斤果子。
姐妹二人穿过街道,穿过火车道下面的地下涵洞,很快来到县城外面通向渡口的大路。
风越发的大了起来,拉货的火车车厢上面盖着油布,被风吹的一掀一掀的,呼啦啦作响。
火车路过县城都会发出长鸣声。轰隆降驶过。
此时回家的人也不少,一路上三三两两的,都急步往渡口奔去。
有往徐窑渡口去的,也有往窑湾渡口去的。
大丫怕三丫跟不上她的步伐,就把三丫背着的布袋提在手上,大步如飞。
三丫只得跟在后面跑着,还累的直喘粗气。
大丫说:“从今天晚上起,跟我学习练站桩,再练吸气呼气。
你的气力跟不上,你就没有耐力!”
三丫不吱声!
要知道练习站桩就跟薅花生秧子一样痛苦,累的腰酸腿痛的。
姐妹两人刚到渡口,河对岸一只小船,迎风破浪,费力向前摆动着,足足有半个小时,才摆到岸边。
正好一行聚集了九人,后面来时的路上还有人,正往回赶。
坐上船的人,看着因风起浪的河水,因船上人有了重量,使河水的浪花都打湿了船沿。
就人说,“赶紧回吧,多一个人就多一百斤的重量。”
摆船人没有反驳,就掉转船头向河对岸摆去。
离河还有十米远的距离,摆船人就不向前摆动船浆,“今天风太大,咱人熟理不熟,每人交过船费一块钱,我现在后背都是湿的。
这风要是顺风还好,关健,它有一些乱风,一时刮这风,一时刮那风的。”
大丫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递给摆船人。
摆船人接过钱就放在脚下带盖的唐瓷大茶缸之中。
“看人家一个小姑娘都带头给钱了,你们还好意思装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