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运气似乎极差,一直到太阳西沉,阎埠贵一条小杂鱼都没有钓到。
鱼竿还是那副鱼竿,水桶还是那个水桶,钓鱼佬也还是那个人,可是这就是毫无收获。
本来就心浮气躁的他,现在一股无名的火气憋在心里,不知道该往哪里发。
如果阎解成知道他爹现在的状态,他一定会表现的极好,跟三孙子一样乖巧。
奈何嘴欠欠的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缺心眼,不知道看眼色。
“爹,你钓的鱼呢?”
看着空空的水桶,年少无知的他还不知道他爹心中的险恶小人之间的战斗。
“不会是您舍不得给我吃都卖钱装自己兜里了吧!”
阎解成在挨打的边缘试探着。
“他是我亲生的。”
“我是读书人!”
靠着这两句话,阎埠贵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将自己的宝贝鱼竿放回到屋里,水桶倒扣在院里,阎埠贵没有回自己家休息,他溜溜达达有意无意往黄尚书门口靠拢了几步。
如果这时候经过前院,也只会认为阎埠贵是在院子里散步,没人能想到他是在使劲往黄尚书屋里瞅呢!
“爹,你瞅啥!”
出身在京城的阎解成毕了业嘴里满嘴的棒茬子味。
“瞅你这个扯犊子玩意儿!”
满嘴京腔的阎埠贵被儿子带着口音也明显的跑偏了。
“你是老师,你敢打我!”
满脸不可思议的阎解成恢复了正常口音。
“我打你怎么的?”
看着嚣张的儿子,阎埠贵那火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去学校告你!”
阎解成再一次旧事重提。
“我去!看来以前跟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我必须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老子教育儿子。
我也让你看看你有没有机会去学校告校长来管我!”
阎埠贵虽然是读书人,但是前几年走街串巷做买卖他练就了一身灵活的身手。
阎埠贵原本是要抽皮带的,奈何阎解成左躲右闪的不好控制。
无奈之下,他抄起门口的一根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