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身体,是头。”叶青琅缓缓起身,抬手摸着自己的头,她好像真的忘记了一些事情。
这些事,会不会与崔宴说她言而无信有关?
水剑扶着自家小姐坐好,担忧的半跪在脚踏上。
苻蓠示意水剑别说话,她则留意着小姐的神情与反应。
叶青琅的头已经不疼了,脑海中的模糊记忆也消失不见了。
任她如何努力去回想,都再想不起她丢失的是什么记忆。
“不然去问问您师兄?”苻蓠提议。
叶青琅摇了摇头:“师兄善接骨续筋,对头上的毛病,他知道的还没我多。”
苻蓠又想起了一个人,便说道:“要不然,您去找孙……”
“不行!”叶青琅断然拒绝道:“他见了我,便会知道我是师父的弟子。”
他们虽是师兄妹,可对方是宫中太医,效忠的是皇上。
万一他不能为她保守秘密,再猜到白神医就是叶青琅,她岂不是要惹来一身麻烦?
苻蓠也是第一次见小姐头疼,心里有些担心。
“这事不许再提,我没事。”叶青琅最想见的是师父。
她想知道师父传授她医术十年,凭师父的医术,不可能没有发现她有记忆丢失。
可她每次见师父,师父都不曾提过她失忆之事。
她丢失的记忆,到底会是什么?
……
翌日。
早朝之上,江全果然参了靖国公一本。
皇帝得知靖国公夫人面善心恶,苛待儿媳,殴打朝廷命官,重罚靖国公俸禄半年,以儆效尤。
“小姐您不知道,靖国公回府第一件事,就是罚靖国公夫人去祠堂跪了一个时辰。”水剑回禀着她在外打听到的消息。
叶青琅淡笑道:“这不过是小事,接下来,他们老两口打起来才好看。”
水剑笑的贼兮兮道:“小姐说的对,当靖国公知道靖国公夫人养了个壮汉在内宅,靖国公夫人再知道靖国公在外养的外室儿子都十八了,定然会打的昏天暗地,风云变色。”
叶青琅瞧了这丫头一眼,便看向云珠问:“安家那边可有信儿?”
云珠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