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越疯癫:“你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你确定吗?”
叶青琅看着靖国公夫人癫狂的样子,她有些害怕知道真相了。
可事已至此,害怕,也必须要知道!
“她是……”靖国公夫人缓缓靠近她,声音越来越低。
叶青琅想要听见她说什么,就必须得靠她很近。
靖国公夫人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耳朵,眼神骤然冷眯,张嘴就要咬她!
啪!
叶青琅甩了这老东西一耳光,又一针扎下去。
这次,靖国公夫人痛苦的倒在罗汉床上打滚呻吟,却呜咽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叶青琅就冷漠的看着她受尽痛苦折磨。
她甚至掰开靖国公夫人的嘴,将一瓶药倒进她嘴里,逼迫她咽下去。
靖国公夫人惊恐的摇头,可入口即化的药丸,还是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你是崔宴的嫡母,他碍于孝道礼法,不能如此逼供于你们二人。”
叶青琅死死按住她,语气狠厉道:“可我和他不一样,只要能达到目的,万劫不复的下场,我都不会在意!”
靖国公夫人这一生害人无数,她折磨人的法子恶毒又狠辣。
她甚至连冤魂索命都不怕,可如今,她却畏惧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
“你不说,你就去死。下一个还有崔云廷,还有高氏,甚至是靖国公!”叶青琅眼底的孤注一掷,疯狂的令人心惊胆战。
靖国公夫人在身体和心灵的双层折磨下,她终于痛苦的松口:“我……我说……”
叶青琅抬手拔了她身上的银针,却没有立时给她解药。
靖国公夫人虚弱的蜷缩在罗汉床上一动不动,麻木的回忆过往:“当年她……她不是心甘情愿……入府为妾,是……是为药物所控。”
“什么药?”叶青琅冷声问。
靖国公夫人一身狼狈的看向她,又疯狂大笑:“还能是什么药?魏晋风流,名士醉服五石散啊!”
叶青琅眼眸微眯,揪住她衣领警告:“别在我面前耍心机,我要听实话。”
靖国公夫人虚弱笑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可能!”叶青琅眼神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