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情脾气……都十分像我的徒弟。”拓拔世镜在笑,疯狂的大笑:“好啊,师兄!”
叶青琅接过苻蓠取的心头血,拿着白玉瓶转身离去。
“小丫头,您就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可能救得了崔宴,那个人是不会放过他的!”拓拔世镜胸口上鲜血淋漓。
可苻蓠却没有眼睁睁看着他去死,而是为他上药包扎。
拓拔世镜想趁机逃跑,奈何手脚被铁链锁着,他根本碰不到苻蓠。
苻蓠为拓拔世镜上完药,便一个刀手劈晕了他。
拓拔世镜昏倒在地,手脚尽被苻蓠折断。
当密室的门在此关闭,炉中香袅袅升起,带着能令人沉醉梦乡的诱惑。
……
叶青琅拿到拓拔世镜心头血的第一时间,便是将自己关进房间里,取出瓶瓶罐罐开始试着研究解药。
这一研究,便是一日水米未进。
直到天黑,她才颓然的坐在圈椅上,看着眼前失败了十数次的解药。
“青琅?是阿娘。”谢玄英听闻女儿离开安阳郡公府,便忙赶来接女儿。
可玉芝说女儿不许人打扰她,他们这一等就等了一日。
房门被打开,叶青琅迈步走了出去。
谢戟天大惊失色道:“表妹,你该不会是在房间里想寻死吧?”
李寒商白了他一眼:“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谢戟天被训得撇撇嘴,还是小声嘀咕了句:“她这伤心欲绝的样子,谁看了能往好的方向想?”
“青琅……”谢玄英心疼的抱住她可怜的女儿,安抚的拍着她后背:“只是一个男人罢了,以后咱再找个好的就是了。”
“对,就找个赛崔宴!”谢戟天一句话,又换来他二婶一个爆栗子。
李寒商真想缝住这小子的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叶青琅拉着她阿娘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诶?表妹,我和二婶还没进……哎呦!疼疼疼二婶!”谢戟天是被李寒商拎着耳朵提溜走的。
叶青琅拉着她阿娘进了屋子,便转身扑进了她阿娘怀中。
谢玄英听着女儿呜咽的哭声,她心疼不已:“青琅不哭,有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