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夜痴痴的看着孟桐君,孟桐君却懒得看他一眼。
他苦笑着转身跟着叶青琅出去,二人来到了空旷的院中。
下人都已被赶了下去。
此时,院子里只有他们二人,以及贴身保护叶青琅的水剑。
叶青琅直言开口:“厉承夜,你究竟有没有真心爱过桐君?”
“我是世上最爱她的人!”厉承夜从来不觉得有人会比他更爱孟桐君。
“你爱她,便让她活的这般痛苦?”叶青琅不理解。
这是种什么爱,如此的可怕。
厉承夜沉默不语,他是不屑与人解释。
这些人,不会明白他有多爱桐君。
叶青琅见他一副自己没错的样子,她怒极切齿道:“如果我是桐君,遇上你这样的人,我永远不可能爱上你,甚至我会觉得你连我的恨都配不上!”
“凭你也配与桐君相提并论?”厉承夜彻底被她这番诛心之言激怒。
水剑拔剑指向厉承夜,小脸冰冷道:“如果你再敢上前一步,我会杀了你。”
“凭你也想杀我?”厉承夜握紧拳头的手咯吱作响,眼底一片猩红癫狂:“那好,我就先拿你解个气!”
“厉承夜,你敢!”叶青琅在厉承夜要动手时,暗中剥掉手中白瓷瓶的木塞。
“王爷,安阳郡公来了!”有下人急匆匆来报。
话音刚落,崔宴的身影已走出桃林。
紫色金绣锦袍,金冠玉带,俊美而不失威严。
厉承夜一见崔宴带人闯进来,他不悦蹙眉:“安阳郡公,听说你回长安后,便一直告假在家,如今无公务在身的你,凭什么敢带人闯我昭王府?”
“凭我查到你父王老昭王之死存疑。”崔宴迈步进了小筑。
他的目光虽没有瞥向叶青琅,可谁都看得出来,他此趟是为叶青琅而来。
厉承夜勾唇冷笑一声:“真是可笑,他自己喝酒猝死,大理寺都派仵作来验过尸,确定死因。”
“如今多年过去,安阳郡公竟凭一句话,就想推翻当年大理寺定下的死因?”
“大理寺又不是什么清水衙门,昭王若是送点银子进去,你说你父王是一觉睡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