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坤,而是用剑背拍在他嘴上,震掉他两颗牙。
高子坤的嘴瞬间鲜血直流,嘴唇渐渐肿成香肠,再也说不出话来。
“下次再敢出言不逊辱骂我家小姐,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水剑收剑回鞘,大摇大摆的离开。
“你伤了我儿,却想就这么离开?”高夫人无知无畏的愤怒下令:“来人,把她给我拿下,送去京兆府!
高家是带来不少下人,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拦这姑奶奶啊。
外人或许不清楚高氏的舌头是谁割的。
但高家的下人却知道,就是这小丫头一剑割掉了高氏的舌头。
今日,她一出手又砍了高子坤的手,足可见她是多么的有恃无恐。
今日这事又摆明着,就是华阳郡夫人纵容的啊。
水剑回头冷冷看着高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拿我去京兆府前,还是先查查你这儿子多罪该万死吧!”
语毕,她小辫子一甩,提剑潇洒离开,谁也不敢拦她一下。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高老夫人气的脸色铁青,又心疼的看向自家宝贝孙子。
高夫人抱着儿子哭道:“母亲,这事绝不能就这样算了,就算是告到御前,我们也要给坤儿讨一个公道!”
高老夫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叶青琅敢纵容身边婢女砍了官宦人家子弟一只手,如此嚣张,她必然要让儿子参谢叶两家一本!
哪位多嘴的“大叔”已经悄默声的溜走了。
高家要和谢家打擂台,这是他们两家的事,他可不想被拉进这趟浑水中。
……
谢戟天将张文秀带回了安国公府,送到了她祖母住处。
李寒商命人去青琅居所取了一身崭新的夏裳,亲自帮张文秀换好,又梳理好了发髻。
张文秀喝了杯参茶,缓了一刻钟后,才被人带到前头花厅。
张文丽一杯茶接着一杯茶喝,喝的她都有点内急了。
当见到张文秀与李寒商一起走进来,她猛然从圈椅上起身,打量了张文秀一番,见她果然换了一身衣裳。
掩藏住眼底笑意,她跑过去一把拉住张文秀的双手,掉着眼泪道:“姐姐,你说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