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见不到臣女,便要血洗百药堂。”
“臣女为了百药堂众人性命,只能违反宵禁之令,深夜出诊昭王府。”
“昭王请你出诊?”皇帝眉心微蹙,心下是对厉承夜此作为的不满,与无奈。
更多的,却是对叶青琅这番话的疑惑不解。
叶青琅双手上下相叠,腰背笔挺,不卑不亢,坦然回道:“回陛下,臣女幼年曾有奇遇,拜得名医门下,学来一身还不错的医术,近年来一直以白神医的身份悬壶济世。”
“你是白神医?”皇帝闻言一惊,目光又移回到崔宴身上。
崔宴拱手淡淡道:“臣早知此事。”
皇帝心里的怒火没能发出来,脸色微冷道:“谢家子孙真是个个人中龙凤,本事不小。”
叶青琅斗胆纠正道:“陛下,臣女姓叶,乃祖父一手教养长大。”
皇帝眯眸睨向她,最后不过冷哼一声:“不愧是叶太傅教出来的孙女,能言善道,且不怕死。”
叶青琅敛眸沉默,没有再去惹这位帝王不快。
果然,皇帝见她不敢吭声,心里畅快一些,看向崔宴道:“新蔡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想为薛氏翻案。”
叶青琅低着头,眼底有疑惑不解,更多的是担忧。
皇帝这么说,是不是对于新蔡薛氏被灭门之事,也是清楚内情的?
如果是这样,圣旨也许不是伪造,那皇帝岂不是成了崔宴的仇人?
高世接过陛下手里的奏折,双手捧到了崔宴面前。
崔宴抬手拿起奏折,打开奏折,面无表情的看着奏折上的内容。
皇帝在他看奏折时,试探问:“你觉得,这是谁在追查当年之事?”
崔宴合起奏折,递还给高世,拱手淡冷道:“陈年旧案可推后再议,当下最重要的是拓拔雄之事。”
“封国为何会让拓拔雄假死来龙国做暗探,他们又是从何处得到消息,半路伏击华阳郡夫人?”
“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刺杀华阳郡夫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谢玄英一听女儿遭遇刺杀,差点没惊的站起来,幸好被父亲按住了。
皇帝如炬的目光再次落在叶青琅身上,语气威严肃冷:“华阳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