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抓住。
可有人胆敢将对叶青琅下手的事栽赃到她身上,她定要揪出此人,将之碎尸万段。
叶青琅恭送走太后,便随红棉出了正殿,向西偏殿走去。
如今天色已黑,宫女正在忙着上夜,见到红棉,也不过是见一礼就走。
红棉将人带到西偏殿,一应摆设俱全,倒是瞧着像早有准备。
“郡夫人先洗漱一番用晚膳,沐浴的热水晚些时候会送来。”红棉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是对叶青琅很客气。
叶青琅在屋子里逛了一圈,转身看着还不走的红棉,忽然觉得她有点眼熟。
红棉见郡夫人认出她来了,她上前倒了一杯茶,走过去递给她,压低声音道:“两年前家母病重无钱买药,多谢白神医赠医施药救我母亲一命,大恩大德,红棉愿以死相报。”
叶青琅记得她,她当初在大雪天背着病重的母亲,挨家挨户敲门求医。
可她母亲病的太重,一般大夫也救不了她母亲。
就算把人救回来,后续医治的药他们家也吃不起。
她当时要去百药堂义诊,便让云珠带上她们母女,救活了那病的奄奄一息的妇人。
而当年那名少女,便是眼前的红棉。
“世事多变,奴婢也没想到,奴婢会在那一年春季被选入宫做宫女,更没想到奴婢凭家母所授的梳头手艺,得太后看中,短短两年时间,便做到了太后身边女官的位子上。”红棉唏嘘笑叹。
叶青琅接过茶,并没有喝,而是问道:“你母亲身子恢复的可还好?”
“挺好的。”提起母亲,红棉便是笑容满面:“如今哥哥也从战场上退下来了,听说母亲已经在为哥哥议亲。等嫂子进了门,母亲有兄嫂照顾,我在宫里也就能安心了。”
叶青琅知道,就算是有恩宠,宫女也是要到二十五岁才能离宫的。
红棉不愧是太后身边伺候的人,一见她拿着茶水不喝,便关心问:“郡夫人,您是不是因身子不好,有什么忌讳?”
叶青琅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也不强撑着,便把日常的习惯说给了红棉听。
红棉听罢,便点头道:“奴婢记住了,回头就交代给她们,您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