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对叶依依指指点点,摇头叹息。
“跟我回去,还嫌今日你们大房不够丢人现眼吗?”周氏一把拉走叶依依。
她不是在乎叶家的脸面,而是不想横生枝节,让她儿子不能顺利考入国子监。
反正骂也骂够了,围观人越来越多,她也不想泼妇骂街似的惹人笑话。
大家见没热闹可瞧了,也就都散了。
……
叶青琅坐车回了别院,见到了被关许久的拓拔世镜。
“你折磨我也没用,母蛊根不在我手中,我也不知是谁拿着那只蛊对崔宴下的蛊。”拓拔世镜阴鸷的眸子盯着她,再没有之前的得意嚣张。
“我已寻到擅长蛊术之人,你于我而言已是无用,我来送师叔您一程。”叶青琅平静的望着拓拔世镜。
玉芝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壶酒,一只酒盏。
“你要杀我?”拓拔世镜用尽全力的挪到铁栏杆前,望着她冷笑:“你确定,你找的人,他们能救得了崔宴吗?”
叶青琅嗤笑一声:“崔宴心有所属,对我全然是利用,我已知他真面目,又为何还要费尽心血救他?”
“不,我不用救人,而是要好好研究研究这个蛊术,制作出最恐怖的蛊,用来杀我最大的仇人。”
“不可能,你在骗我。”拓拔世镜靠着铁栏杆笑道:“你是他的徒弟,他崇尚的是天道贵生,他只会教你怎么活的久,怎么救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你草菅人命。”
“所以,我要杀了师叔您。然后,我以后作恶,便都会用你的名,师父想清理门户,要追杀的也是你。”叶青琅的声音平静无比。
拓拔世镜心里有些慌了,面上却依然不屑冷笑:“我不信你敢做出违逆他规矩的事,他狠起来,可比我心狠手辣多了。”
“玉芝,送师叔上路。”叶青琅用行动告诉他,她是认真的。
拓拔世镜看着越走越近的玉芝,他被废的手脚无力垂着,肌肤虽未腐坏,但他知道他这辈子都废了。
玉芝提壶斟救一杯,递到拓拔世镜面前:“前辈,请用。”
拓拔世镜一闻就知道,这是鸩酒!
玉芝见他不肯喝,便端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