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书,她虽然没签,可她给了他休书,他凭什么不去官媒衙门废除他们的婚姻!
“龙国律法中,没有女子休夫这一条。”崔宴当时就把她写的休书撕了。
他想着若是有一日他死了,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便可继承他所有的遗产。
他到时留下遗书,把所有东西都留给她,也不会有人对着她说三道四。
“所以,你的软肋是什么?”叶青琅又把话题饶了回来。
崔宴对上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依然是沉默不语。
叶青琅见她都这样逼迫他了,他还是不肯说,她伸手就要推开他起身……
“你要去哪里?”崔宴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握的极紧。
叶青琅本是被气的脑子嗡嗡的想一个人静一静,忽然见他如此紧张,她嘴角勾起一抹笑:“还能去哪里?自然是去找教我蛊术的常念,他一直想有一座大宅子,娶个美娇娘生儿育女,我觉得,我们倒是可以……”
“叶青琅!”崔宴怒极时又连名带姓喊她,她却笑得越发肆无忌惮。
看着眼前这个能把人逼死的小女子,他到底还是认输道:“是你。”
“什么是我?”叶青琅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的答案。
崔宴松开的手,两眼望着床顶承尘道:“我的软肋,是你。”
叶青琅虽然早已猜到这个答案,可当真听见他这么回答,她内心还是不平静的似海水在翻涌。
“满意了?”崔宴第一次被人步步紧逼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可他没办法,哪怕明知她不会真去胡来,也忍受不了她去亲近别的男人。
叶青琅恢复了往昔冷静:“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已经试探出你是我的软肋,必然会拿你威胁我,胁迫我为她做事,以达到她最终的目的。”崔宴唇边勾起一抹苦笑。
他真不知道他的母亲究竟有多恨他,才能对他这么狠。
叶青琅望着如此颓然的他,她伸手捏着他双颊,迫使他看着她:“还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以为他抓住了你的软肋,实则,这个软肋却可以随时没有。”
“你要做什么?”崔宴心脏紧揪,面上却勉强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