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应真人面对徒儿这个问题,他捋着胡子一叹:“去过千秋崖的人,不是为师,而是你们的师公。”
“他老人家之死,与腐尸之毒有关?”叶青琅问。
妙应真人看向她,叹息点头:“是。”
叶青琅有些不解:“师公他老人家医术高明,为何会解不了腐尸之毒?”
妙应真人捋着胡须,似陷入了遥远的记忆中。
“那时师父还很年轻,对世间万物都存有好奇之心,喜欢探究一些诡异之事。”
“腐尸之毒,便是师父接触过最诡异之毒。为了破解此毒,他以身入局,登上千秋崖,身染此毒。”
“再之后,他老人家自千秋崖逃跑,隐居山野,钻研出腐尸之毒的解药。”
“然世间多遗憾,在腐尸之毒制出时,他压制在体内多年的毒终于爆发,人瞬间腐化成一堆白骨。”
“此为我亲眼所见,也恨透了此毒,更谨记师父教诲,绝不与身染腐尸之毒的人,有任何交集。”
“那您又为何教我解腐尸之毒的法子?”叶青琅并没有如此天才,连腐尸之毒这样的奇毒也可随便就能解。
一切都是因为多年以前,师父就与她说过腐尸之毒这种奇毒,更教会了她解法。
妙应真人看着她,沉默不语。
叶青琅平静下心情,为他老人家斟茶一杯,淡淡道:“师父,当年丢失的记忆,我想起来了。”
妙应真人眼底的情绪更为复杂,似痛惜,似无奈,又有着些歉意。
“要杀我的人,不止叶宛如,还有一个人,她是谁?”叶青琅语气平静如水,眼神却满是执着。
妙应真人依旧看着她沉默不语,眼神也越发的复杂。
叶青琅见他不肯说,她便起身双手奉茶给他老人家,语气淡冷:“她姓殷,是我的至亲。”
听着她如此笃定的语气,妙应真人接过茶,苦笑一叹:“丫头,慧极必伤。”
“师父,死过一回的人,还怕被伤吗?”叶青琅缓缓跪下,对着她师父俯一拜。
“你……”妙应真人望着对他三拜小徒弟,她伸手去扶起她……
叶青琅没有起身,也没有抬头,低着头泪眼朦胧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