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当看到令牌上的谢字时,她更是心惊胆战的抬起头看去,厉承夜却不见了。
“来人,有刺客……刺……”苏婕妤颤抖着喊了一声,人也因受惊过度晕了过去,手中的令牌掉落在了地上。
外头伺候的人一听见有刺客,立即也喊了起来:“有刺客!抓刺客啊!”
太极殿外的羽林军闻声立即闯了进来,其中便有厉承昭。
厉承昭是带人来抓厉承夜的,没成想刚到太极殿,就听见苏婕妤喊有刺客。
等所有人闯进去护驾,看到的却是浑身染血的皇帝,以及昏倒在地身下流血的苏婕妤。
“父皇!”厉承夜一步迈进去,却踩到一个硌脚的东西,他抬脚一看,竟然是安国公府谢家的令牌。
羽林军的人和伺候的宫人,自然也是都看见了这块令牌。
厉承昭知道他这局是败给了厉承夜,更是要成为厉承夜除掉谢家的利刃。
可他已经被逼的无路可退了。
所有人都看见了这枚令牌,他要是不追究谢家之罪,便药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
“来人,立即传张太医。”
厉承昭脸色阴沉吩咐道:“还有,通知太子,谢家派人行刺父皇,请他下令去谢家拿人。”
既然避免不了成为厉承夜除掉谢家的利刃,那他就要把太子也拉下水,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羽林军如今唯崔宴之命是从,对厉承昭的吩咐只是应一声,便退下去了。
“将苏婕妤抬去偏殿。”厉承昭说话间,人已经走到他父皇身边,蹲下身将人抱起,放在了龙床上。
看着父皇被挑了手筋脚筋,连子孙……厉承夜这个畜生,残害生父,真是禽兽不如!
……
崔宴没有去找兰心楼,而是让人放出一个消息。
很快,便有人来杏花楼见他。
薛慈云戴着围帽,进门后摘了围帽,便瞧见形容憔悴的儿子。
崔宴这几日没有刮过胡子,更是故意熬夜,熬的眼下发青。
饭也没怎么吃,人瘦了不少。
再加上这身故意弄得皱巴巴的衣裳,看起来就更像心如死灰的人了。
“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