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窄小的缝隙,是剑刺入的痕迹。
出口传来声音,有人推开寒玉床下来了。
叶青琅将金印塞给了水剑,她比水剑高不少,正好将小巧的水剑遮挡在身后。
水剑是不聪明,可却不傻。立即将金印塞进她随身背着的斜挎包里,手中的剑也已被她拔了出来。
“你还真是本事不小,连这个地方也能找到。”进来的人是薛慈惠。
这是叶青琅第一次见薛慈惠,她与薛慈云是有些像,但却能让人一眼就认出她不是薛慈云。
薛慈云的眼神很冷,哪怕和颜悦色时,也冷冰冰的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温度。
可薛慈惠的眼神却很温柔,柔如春水,惹人心生怜惜。
“随侯珠?”薛慈惠的目光落在剑柄上坠的随侯珠上,唇边笑意愈发温柔:“你真是好福气,这东西我找了十年都没有找到,如今却被你误打误撞找到了。”
叶青琅的目光早移到薛慈惠身后的男人身上,此人肌肉发达,面容扭曲狰狞,分明与冰墙里的兽奴一模一样。
活着,且被炼成功的兽奴。
“把随侯珠给我,我便看在宴儿的份上,放你们离开。”薛慈惠伸出青葱玉指,五指上戴着五色指环,上面坠着金铃铛,连接着手腕上的宝石金镯,是控制兽奴的东西。
叶青琅接过鸣鸿递给她的白琉璃珠,她亲手捧着,缓步走向薛慈惠。
薛慈惠勾唇一笑,缓缓抬起手,摇动了手中的铃铛,温柔道:“拿下她。”
这命令自然是对兽奴下的,兽奴瞬间抬头盯上叶青琅,狂吼着扑了上去。
鸣鸿和水剑同时出手,与兽奴对一掌,后退三步,再次疾扑上去。
“你很怕我靠近你?”叶青琅捧着白琉璃珠,依然在向薛慈惠靠近。
薛慈惠向后退着,摇铃的手晃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唇边的笑容却依然温柔:“我姐姐一向厉害,却屡次被你算计坑害,我如何敢让你靠近我,白神医!”
“可你想要随侯珠,我给你,你不接着吗?”叶青琅说话间,便忽然将珠子抛了出去。
薛慈惠下意识伸出双手接珠子,抱住珠子的瞬间,她就暗叫糟糕。
叶青琅手中的匕首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