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水剑有这个心思?
“小姐,我想去帮忙。”水剑弱弱举手。
叶青琅心里叹气,女大不中留。
可也理解水剑的担忧,便让她去了。
水剑一走,云珠就严肃起来道:“薛慈云白日下帖邀请王爷去玄武湖相见,鬼方魅夜间便火烧安国公府和王府要掳走您,奴婢怀疑帮鬼方魅的人,会是兰心楼的人。”
金蕊也很是担忧:“并无实证可证明王爷不是薛慈云的儿子,所有的证据都只是一些人的表面说辞,怕是连王爷自己心里也在摇摆不定。”
“这种情况下,换做是奴婢,也不会轻易对那个人下手。”一些寡言少语的苻篱竟也发表了意见。
叶青琅何尝不明白,一日无实证证明崔宴非薛慈云之子,崔宴杀了薛慈云,便会背负上弑母的罪名。
“这事小姐也不能去做。”门被推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玉芝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看向玉芝,有担忧,有心疼,更多的却是心虚逃避。
玉芝走过去,见礼道:“小姐,奴婢没有这么脆弱,您不必怕奴婢伤心难过,便隐瞒莲心之死。”
叶青琅上前扶住她,一时间,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玉芝。
玉芝脸色苍白的苦笑道:“莲心是什么样的脾气,奴婢再清楚不过。既然被小姐您发现了她是细作的事,她又一直拼命想逃离东陵王的掌控,定然不会活着离开。”
叶青琅抱住了玉芝,一句话没有说。
只是轻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玉芝出天花害怕会死掉那时一样。
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守在玉芝身边。
“小姐……”玉芝瞬间泪如决堤般落下,紧紧的抱着自家小姐。
叶青琅没有劝她别哭,而是任由她宣泄压抑多日的悲伤痛苦。
云珠她们也红了眼眶。
这段日子她们都去看过玉芝,却又不敢久留,怕的就是玉芝会知道莲心之死。
他们自认为这事隐瞒的很好,却不知玉芝早已洞悉一切。
玉芝大哭一场,心里的愧悔也减轻了不少,人也冷静了下来:“小姐,无论您与王爷如今再琴瑟和谐,您也不能让薛慈云死在您派去的人手上,这会让您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