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我心虚什么了?”
可她脸上的几分不解和鄙夷在周振邦看来,却变成了她就是要逃避问题。
周振邦气急败坏,冷笑出声来:“我看你是见不得思雨好,所以才故意给她使坏吧!”
“周振邦,脑子有问题就去看医生,不要在这里和我大呼小叫!”应卉清听后,几乎瞬间就拔高了音量。
随后转头看像应思雨,冷冷的道:“我不管应思雨又到你面前颠倒了什么是非黑白,但是我告诉你,我对你,对她,对你们所有人的事都不感兴趣。我不想了解你们的近况,也不屑于对你们使坏!”
说着,应卉清便奋力甩开周振邦的手。
可周振邦力气很大,原本就受了伤的应卉清根本挣脱不开。
她焦急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能不能别再碍我的事了?算我求求你们了,还不行吗?!”
原本在旁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架的医生听到这话,瞬间愣在了原地,视线在他们几人身上来回地扫。
周振邦听到了应卉清毫不加掩饰的用词,顿时被气得面红耳赤,心中怒火重生。
手上猛地用力,硬生生把应卉清拖到自己面前,近乎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身上的疼痛越演越烈,应卉清几乎失去了所有力气。
被周振邦这么一拽,竟然身子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周振邦心中一惊,转而又讽刺地笑出声来!“你装什么装?”
“姐!”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青年刚刚把轮椅推过来,就撞见了眼前这一幕。
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扔下手中的轮椅,便冲上前来,俯身把应卉清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轮椅上。
直到坐下,应卉清才感觉自己稍稍舒服了一点。
可周振邦的脸色却黑了下来:“你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应卉清的青年,顿时被周振邦这话刺激的面红耳赤。
“这位领导,您是什么意思?我和这位同志根本就不认识,但是她受伤了,我身为军人前来帮忙是我的义务,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