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没道理的话,应卉清真是想象不到,周振邦是用哪个器官想到的这个理由。
“不好意思,我是成年人,更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人能要求。”应卉清说道:“且不说,在法律意义上讲,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是有,你也没有这种资格来命令我做事。”
周振邦听的冷笑出声来:“你这大道理,如今讲的倒是一套一套,怎么你的工作很忙?”
他上下打量了应卉清一番,满脸的鄙夷。
“小小一个歌舞团,想来工资也不高吧?你要是真缺钱,我可以给你。就当是雇了个保姆,来照顾我儿子。”
曾经若听到周振邦说这样的话,应卉清只怕早就和他吵起来了。
她明明是为了照顾家庭才放弃了工作,却被人理所应当的当成了保姆。
可如今,在听到类似的话,应卉清心里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既然你说的是雇佣关系,那就得你情我愿。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愿意。”
周振邦的话屡次三番的被应卉清堵回来,心中窝了好大一股火,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咆哮道:“应卉清,你别太不知好歹!”
他死死的盯着应卉清的眸子,满眼鄙夷之色:“就凭你,一个刚刚被平反的黑五类?呵呵,怕是你累的吐血,歌舞团也不会重用你的。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却不要?应卉清,装清高也要有个度!别等到大家都不愿意搭理你了,才知道后悔!”
“我便是真的走投无路,只能流落街头要饭,我也不愿意要你给我的机会。”应卉清一字一顿的说道。
她狠狠的瞪了回去:“不过你如今不是被停职了吗?怎么还这么有钱,就能雇保姆了?身为军人,在家里明明有人能照顾孩子的前提下还要过保姆,作风如此奢靡,我若是一封举报信交上去,你觉得你如今的职位还能否保得住?”
周振邦心中一震,士气明显弱了下去,竟半天都没能开口说出话来。
应卉清原本也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想周振邦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眯了眯眼,才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周振邦拉着徐旭芳过来,如此态度强硬地要求自己回京市照顾周学凯, 怕是没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