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轻声笑了笑,不卑不亢地说道:“按照您的意思,是学凯听了我的主意?那想来,他现在肯定跟我很亲近,也很听我的话吧?”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让周父瞬间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周学凯怎么说都是他们周家的孙子,要是过度亲近应卉清这个离了婚的母亲,还不知道会被教成什么样子。
要是周父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只怕事情更会朝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
无奈之下,周父只能强咽下这口气。
应卉清也没再吭声,转身淡然地离开了。
周母转头看了一眼周父,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怎么感觉这应卉清回来之后,性情变了好多呢?”
她以前为人娇气得很,性子又倔强,从不肯服输。
可如今呢,变脸比翻书还快,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还变得伶牙俐齿的,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
周父沉着脸,大手一挥,低声呵斥道:“肯定是跟着那些乡下人学了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行了,别说她了,眼下振邦的事才是最重要的。等什么时候振邦那边安稳了,再好好收拾这个应卉清!”
听到周父这么说,周母也不好再发表什么意见,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二人的这番对话,全被回来找课本的周学凯给听到了。
周学凯只听应卉清说了周振邦在外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但更具体的情况,应卉清不
肯和他多说。
周学凯也很好奇,周振邦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便悄悄躲在了病房门口,靠着门板仔仔细细的听着。
可里头的两人却没再接着聊下去,反倒是朝着门口走了过来。
周学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慌慌张张转身就想跑,可走廊空荡荡的,连个能藏人的旮旯都找不着。
可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抓现行了的时候,已经走到病房门口的周父却冷不丁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转头问周母:“振邦最近来电话了没?”
周母摇了摇头,语气里颇带着些埋怨:“他打电话的次数都是数的过来的,你天天在家,他打没打你还不清楚?”
说完,周母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