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丫头一大早就一脸神秘兮兮的,问她什么也不说,搞得模棱两可的,应卉清脸更红了。她转头把花放在一边,去找水瓶。
见应卉清不理自己,兰翠萍粘了上去:“怎么了,卉清姐,有男人送你花,你还不好意思了?”
应卉清目光躲闪了一下:“什么话呀?我就是挺意外的。”
“别装了,你脸都红了。”兰翠萍笑着调侃道,“卉清姐,其实我觉得段同志还挺好的,出身也好,工作也好,要不然你考虑一下?”
应卉清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你想什么呢?我们俩顶天就算是个朋友关系。再说了,也没认识多久啊,有什么可考虑的?”
“真的假的?”兰翠萍笑着用胳膊撞了一下应卉清,“可我怎么觉得,段同志挺喜欢你的呀?”
应卉清脸瞬间就红了:“你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兰翠萍掰着手指头细数,“你算算,自打你们两个认识到现在,他都帮过你多少回了呀?按理说这萍水相逢的,要不是有好感,他实在是没必要这么帮你啊。”
应卉清被兰翠萍说得不好意思了,连连反驳道:“你可别瞎猜了,他是郑家大哥的朋友,是受了人家的嘱托才照顾我的。”
兰翠萍扁了扁嘴,简短地评价道:“你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话说回来了,卉清姐,你这年纪正好的,真的不考虑再找一个了?段同志人品不错,不是周振邦那种人,你可千万别因为一次婚姻而失望啊。”
然而,兰翠萍的话却并没有激起应卉清心里的希望,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沉默了。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玫瑰花,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兰翠萍还在身边絮絮叨叨着:“他要是对你没意思,送你玫瑰花干嘛呀?你难道不知道吗?这红玫瑰可是爱情的象征。我瞧着段同志可不像是那种闲来无事撩拨女孩的人。”
可应卉清却并没有回应兰翠萍的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她有过一段很不幸的婚姻,也曾在婚姻中陷入迷茫,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好,配不上对方。
过了许多年,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应卉清逐渐明白,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配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