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百草堂不远处,平日里就因生意竞争与王宁明争暗斗,积怨已久。
“孙掌柜,你这是什么话?”王宁面色一沉,声音也冷了几分,“治病救人是我百草堂的本分,岂容你在此信口污蔑!”
“污蔑?”孙玉国冷笑一声,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这芦竹性寒,稍有差池就会伤及病人脾胃,你却贸然要用,不是拿病人冒险是什么?”刘二狗和郑钦文在一旁点头哈腰,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随声附和。
村民们听了,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犹疑和担忧,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王宁心中明白,孙玉国这是故意搅局,可芦竹的药性确实需要谨慎对待,一时之间,他也难以完全说服众人。他看着病床上痛苦呻吟的病人,暗暗攥紧了拳头,在心底发誓:一定要找到破解之法。
此时,角落里一位老者轻咳两声,缓缓开口:“王掌柜平日里治病救人,口碑向来不错,或许真有把握。”孙玉国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又不好发作。王宁朝老者投去感激的目光,暗暗记下了这份支持,这不经意间的善意,也为后续的转机埋下了伏笔。
夜幕如墨,悄然笼罩清平镇,万籁俱寂,唯有百草堂内灯火通明。王宁坐在堆满医书的桌前,眉头紧蹙,手中的毛笔在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纸张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和草图。一旁的药师张阳,身材微胖,留着一撮山羊胡,此刻满脸的疲惫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执着与坚定。
“王掌柜,这芦竹的炮制方法和配伍,咱们必须尽快确定,不然镇里的病人……”张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忧虑,目光紧紧盯着王宁手中的医书。
王宁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如炬:“我知道,咱们再仔细看看这些古籍,老祖宗的智慧里,一定藏着办法。”两人又埋头于古籍之中,一页页地翻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泛黄的书页在指尖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与此同时,王宁的妻子张娜在病房里忙碌着。她面容温婉,身着素色衣衫,动作轻柔地为病人擦拭额头的汗水,轻声安慰着他们:“大家别担心,王宁一定会找到治疗的办法,你们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她的声音如春风般轻柔温暖,让病人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王宁的妹妹王雪,扎着两个利落的马尾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