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生活和处事态度,没资格置喙太多。
思及此处,她没再提刚刚的事,只是默默地拎起小竹篮,出了东卧。
听着厨房里刷锅洗碗的声音,谢凉困惑抬起头,悄悄从小窗望出去。
见她自顾洗菜做饭,他心下略有慌乱。
她怎么……这么平静?
刚刚不是说回来收拾他的吗?
不骂他了吗?
是不是……气极了?
他心有忐忑,又有些无助。
想问问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又张不开嘴,找不到时机……
好可怕……
这样默默干活的她,好可怕。
还不如打他一顿,骂他一顿来得踏实些……
见她进屋来拿碗碟,他适时开口,主动破冰。
“我帮你刮鱼鳞?”
“今天不吃鱼。”
呃……
确实不吃鱼,吃鳖(瘪)了……
夏浅看着谢凉一口没动的鸡蛋饼,又一股闷火涌上心头。
这是什么事呢,你说!
难怪刚刚李婶边打边骂,说什么偷鸡蛋,偷鸡蛋的……
这可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从新买的一篮子鸡蛋里拿出两个,又舀了满满一碗白面,送到了隔壁。
深吸一口气,她鼓足勇气,敲响李家大门。
“李婶在家吗?”
“又他娘干啥?嫌我家姑娘丫鬟没当够吗?”
李婶骂骂咧咧出了门来,引得左邻右舍好奇张望。
夏浅臊得满脸通红,隔着院门朝她举了举手中的鸡蛋和白面。
李婶这才不再咒骂,缓和了脸色过来开门。
“李婶,那个……我就不进去了,这鸡蛋和白面还给你。
嗯……今天的事,您也别生气了,我替谢凉向您道歉,以后我也尽量不麻烦您和美娟了,实在抱歉……”
见夏浅态度这般温和,李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里里外外算下来,夏浅才是最该生气的那个不是吗?
她家姑娘自甘过去当牛做马,还打算抢人家男人,怎么还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