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坐在外面啊,多冷啊,腿不疼吗?”
说着话时,牛车已经驶到身后。
谢凉看到车上之人,不掩惊诧。
“这是……?”
“唉……”
张叔摇首轻叹,夏浅冲他摇了摇头。
起身将他推回自家院子,低声叮嘱。
“手术还没做,我先去救人,回来再和你说。”
“你们,这是从哪儿回来?”
“墓地。”
“墓地??”
谢凉惊诧抬首。
看夏浅火急火燎地将他送回屋子,便又出了门,他不再多问。
像个留守儿童一样,目送夏浅离开,望眼欲穿地张望着院外……
夏浅出了院子,直奔张家。
将麻药喂张觅荷喝下,净了手,喘了一口气,便立刻开始做手术。
门外,张大叔一袋旱烟接着一袋旱烟地抽。
就在第五袋旱烟点着之际,脸上挂了彩的张大婶带着灰头土脸的张耀祖跑回来了。
“咋样了,觅荷咋样了?”
她气喘吁吁地问。
张大叔烦躁地白了她一眼,在墙上磕了磕烟袋子。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闺女生死未卜,你在外边和别的婆子打架!真不愧是你!”
“你……那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家啊!
那死婆子一直在旁边咒我闺女,还白拿了咱家这么多钱……
我不是想着,把钱要回来,给夏妮做诊费吗?”
“钱钱钱,一天天的总把钱挂嘴边上!
要不是因为你天天念叨着没钱,我们荷花能偷着去镇上找活干?
她要是不去镇上,又怎么会被骗得大了肚子?”
张大叔越骂越生气,恨不得用烟杆子敲她。
看见一旁的张耀祖吓哭了,这才不再多说。
警告地瞪了张婶一眼,愤懑地转过身去抽闷烟。
张婶心里也委屈,又担心产房里的闺女。
可看着紧闭的房门,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搂着耀祖,蹲在门边苦苦等待。
又过了约有一盏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