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真是不听使唤。
只得疲累地点点头,搭住了张婶搀扶的手。
“有劳。”
“哎!妮子这说的什么话!
你不辞辛劳帮我家荷花开刀,保她们母子平安,你是我们一家子的恩人呢!
那个……诊金多少,你尽管和婶子说,婶子答应了你的,不管要多少银子婶子都给你凑。”
夏浅脑袋嗡嗡作响,实在无力想这么多。
“你给王婆多少,就给我多少吧……”
“那,那怎么能行!妮子你做的,可比那王婆子辛苦多了!
这样吧……王婆接生一次,要二两银子,婶子给你五两!
这二两你先收着,剩下的,明日婶子给你送过去。”
听她这么说,夏浅很是惊诧。
毕竟……
张婶的抠门,可是镇北坡出了名的。
看来,这一次,她是真的感谢她保下了张觅荷母子的命。
她勉强地牵了牵嘴角,乌青的眼圈,彰显着她的疲累。
“不必如此,给我二两就好,剩下的留给觅荷补身子吧。”
“妮子你就别担心了,那是我亲闺女,我亏不了她,昨日我去镇上买了一斤红糖呢!”
闻言,夏浅不再推拒。
心里想着,月子里,要多给觅荷送几次鱼汤。
随后便在张婶的搀扶下,回了还亮着烛光的自家院子。
看见灯下绰约的人影,张婶又忍不住调笑。
“看你家小谢,对你是真好!都这么晚了,还没睡等着你呢……
唉,要是我家荷花没有被骗,我一定也会给她找一个这样体贴的夫家。
可现在有了孩子,恐怕是……唉……”
张婶连连叹息。
夏浅忍不住询问。
“你们为何都说觅荷是被骗了?觅荷不是说……孩子的父亲,是上京赶考了吗?”
“上什么京,赶什么考!
遭瘟的狗东西,没说媒,没下聘,就搞大了我家荷花的肚子!
事闹大了他跑了,这不是被骗了是什么?”
如此说来,确实有些不靠谱。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