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炖好鱼汤,端着送来张家。
“张婶,吃了吗?”
“啊,妮子来了,快进来坐,我们没吃呢,你叔还没回来呢!”
她扫了眼夏浅手里的鱼汤,态度愈发热诚。
“那个,你们吃完了?”
“昂,我们也没吃呢,晚上给谢凉炖了点鱼汤,他一个人喝不完,我就想着给觅荷送一碗过来,能帮助她下奶。”
“哎呀,妮子你真是有心了,不过觅荷还行,奶水够用!”
夏浅笑笑,跟着张婶往西卧走。
“鲤鱼营养丰富,除了下奶的功效还能增强体质,多吃点总归有好处。”
“啊哈哈,我不懂这个,不过妮子说有好处,那以后我常给她炖就是!”
张婶说着,推开了西卧房门。
夏浅入内,抬眸便见……
觅荷正坐在床头抹眼泪,见有人进来了,慌忙往身后藏着什么。
“你这丫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月子里不能哭!你那眼睛还要不要了?
再说了,哭有啥用啊?你把眼睛哭坏他就能回来了还是咋的?”
张婶见她又在掉眼泪,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夏浅看不下去,替觅荷说情。
“好了张婶,想来觅荷已经知道错了,别再说她了,等下鱼汤都凉了。”
她将张婶推出西卧,把鱼汤递给觅荷。
“哭得这么伤心,在看什么?”
觅荷抽噎着接过鱼汤,放在桌上。
瞥了眼打个哈欠继续酣睡的胖娃娃,悄悄拿出藏在被子里的画卷。
夏浅诧异地看了看她哭红的眼睛,接过画卷仔细端详。
画中,一对素衣男女映入眼帘。
男子身着褐色长袍,手挽折扇,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腰带,身姿挺拔,眺目远方。
身边女子则穿着一袭素雅的长裙,仰首看着身旁英挺的男子,满眼爱意。
他们并肩而立于峭壁之上。
男子负手而立,浓眉之下双眼微眯,宽阔的眉宇间似有无限雄心壮志,满腔的热血。
女子微微倚靠着男子肩头,一副小家碧玉的可人模样,脸上洋溢着幸福